海浪其实是鱼腥味吧

運をちょうだ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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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梦(1)

那之后周子舒喝了孟婆汤忘记前尘往事

最后he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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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永远不缺故事。

 

平安票号的镖被劫了,同一时间各地分局的镖大大小小丢失了近三十件,其中不乏好手坐镇的大镖,没有活口,只留下一地的茹毛饮血,仿佛鬼谷卷土重来。

 

张成岭的小师弟因为贪玩缠着去运镖,也没有回来。

 

周子舒震怒,从雪山下来势要彻查一切,他身负神功,平安票号上下自然欢欣雀跃,只觉得事件定能解决。

 

这件事透着诡异,现场死气太重让张成岭想起当年的药人军团,可是当年那些东西全都让周子舒铲除干净了,短时间内怎么会再生出那么大一批,甚至那么的强大。能够悄无声息地杀死那么多人,只为了打击平安票号吗?

 

周子舒有心让小徒弟锻炼,便只带着张成岭乔装打扮来到了发生劫车最近地地方,是个不大的西北小镇,风沙很大,他们用布缠了头和脖颈,坐进酒馆里讨了一碗酒两碗水。

 

这里靠近南疆,酒馆里坐了各色各样的人,眼珠子什么颜色都有,女人或是包裹在棉布里或是火辣地露出腰肢,男人大多留着络腮胡子戴着银质的耳环,不过无论男女老少腰间几乎都别着小刀。

 

周子舒二人一进来便很打眼,尤其是长长的佩剑,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人。

 

这里并非没有外地人,不过他们周围都有三五个打手,也没人敢惹。

 

“师傅,这里的人,他们和大巫完全不一样,对我们的敌意好强。”张成岭小声说。

 

“我早年间来过一次南疆,虽说也是对外乡人有防备,但是也没有到这个地步的。我给大巫的传信至今也没有回音。”周子舒闻了闻那酒,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。

 

“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张成岭有些紧张,他虽出过不少远门,可是这全然陌生的环境还是叫他忍不住焦躁,水质不似江南般清澈,喝起来还有股土腥味,他只喝了一口便再也不想碰了。

 

“到百花时我给平安票号发过信息,应当马上会有接应,成岭把水喝完,这里常年干旱,取水不易不要浪费。”

 

“是,师傅。”

 

张成岭不敢尝味只是使劲咽了下去,这模样好像喝药,远处几个妙龄少女笑起来,身上的银坠手链也梭罗梭罗地响,张成岭看了一眼就羞得低下头,实在没见过这样热情奔放的美丽少女,饱满的身体健康如小马驹。

 

少女们围坐一桌,那桌上还有一个沉默的人,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,身姿僵硬如枯木,隐隐能看见银白的发丝从斗篷下钻出来。是个枯槁的老人吗?

 

周子舒有些留意,实在是那人在一群张牙舞爪的小姑娘中间太静。

 

一张桌子掀翻在地上,粗粝的碗盏在地上咕噜噜转几圈只磕破个口子,捡起来似乎还能继续用。几伙人互相推搡说着听不懂的土话吵架,转眼便抽出腰间的弯刀杀个乱七八糟。

 

武林中人的脾气够火爆的了,一言不合打起来是常有的事,不过这南疆人更野,举着刀打群架,还有疯的不管周围将蝎子长蛇往人群里扔。

 

周子舒挥手劈开飞过来剩了下半条的花蛇,一边端着凳子和张成岭往边上退,看不清状况掺合只会越帮越忙。连一腔热血的张成岭都小心翼翼地跟着挪凳子,他生平最讨厌这些爬虫,看见只想绕着走,面前这个样子他才不想管这破事。

 

那个姿势僵硬的斗篷人仍是一动不动,好像这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,连入定的老和尚都要佩服他这种定力。

 

一个形容粗鲁的莽汉叫对面的小白脸削去三根手指,一个趔趄撞在那群少女的桌前,一个少女的手磕在桌子上,她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,飞出几句土话,想是在骂人。另一只手摸了摸胸口朝那汉子撒了什么东西,那个大汉即时倒地,不知死活了。

 

周子舒瞧见,那桌子撞到了斗篷人的身子,他侧身的瞬间露出来一张美丽的面孔,只是他闭着眼脸色也惨白如纸,像是,像是一个死人。周子舒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可是他实在想不出别的解释。

 

张成岭也看见了,他的反应更大。“温叔!”

 

“成岭?”

 

“……没什么,就是觉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,许是我认错了。”张成岭喃喃自语。

 

成岭何时认识的这样一个人,自己平日虽然长居雪山,但张成岭不时会上山拜访,将他的见闻经历说给周子舒知道,如若真有这样难忘的人物他不该不知道。周子舒再看那人,不知何时已被边上的姑娘拉好了斗篷,再看不清端倪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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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闹剧开始得快结束得也快,不一会人便都散去了,地上落了满地毒物和令人作呕的残肢。掌柜的似是见惯了,随口叫小伙计来打扫,拨拢了埋到院外枣树下作肥。

 

原来外边那郁郁葱葱的青枣树竟是这样滋养大的,张成岭不禁有些反胃,晚饭说什么也不肯吃了。只是平安票号的信使还未过来,定下的联络点正是这家店,不得不继续留下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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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里有个着红衣的美人,看不清面容,不过骨相已是绝佳,他拉着周子舒的手走进一个小院子,那里有秋千有雪人地上还有只软绵绵的小狗。

 

这是他的童年,他最幸福的时刻。

 

可是他实在想不起来他的童年为何会有个似在哭泣的红衣美人,那人拉着他的手便没有松开,他看不清那个人,只嗅到冲天的血腥味,又听到无数的喊杀声与惨叫。唯有手心传来一丝温热,他又安心地与那人并排坐在秋千上。

 

秋千其实只够坐一个人,那美人没有重量似的,周子舒一条腿被压在下面也不觉得酸麻,周子舒觉得这坐姿牵手实在别扭,想松开手,那人想抓死,可力气没有他大,生生挣出来,那人竟然扑簌扑簌落下泪,周子舒抱起他的腰将他整个放在腿上,两只手环紧了腰。

 

“你莫哭了,我只是想换个姿势。”

 

“……阿絮,你别放开我。”

 

“好好,我不放。”周子舒奇怪自己也不叫那个名字,为何认下了,心中又这样疼惜。

 

“我们实在是好久不见,连成岭都长成大人了。”他扭扭捏捏地在周子舒腿上坐好。

 

“你知道成岭?”

 

“……你这冤家,竟把我忘了?”那人气呼呼要转过来,只是他转了一半又转回去了。“阿絮,原来……你竟然这样看重我?记不起来是好事,我也没想到还能再见你,我好开心啊阿絮……”

 

周子舒听不懂那人的话。

 

“你是谁?”

 

“……阿温。”

 

周子舒醒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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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提前知道结局和喜欢剧透的朋友可以去看游园惊梦(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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