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浪其实是鱼腥味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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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海邪穿越本传【清醒梦(1)】

我醒来的时候注意到我在一片雨林里,至于为什么不是森林,也许是我汗湿的衬衣紧紧贴在我的皮肤上我不仅没有脱掉一件,袖口的纽扣也都纽上了,这很容易中暑。只有荒蛮怪诞的雨林才会让一丁点的皮肤裸露都是件危险的事。

 

当我想坐起来的时候,我的肚子突然疼得我又倒回地上,那里似乎有个很大的伤口,难道我被抓去割肾还钱了?这个念头刚一出来我自己也觉得好笑,我欠的钱不是一两颗肾就能还清的。

 

我慢慢侧过身子,不用腹部力量改用肩膀把自己顶起来,再用手撑住地面,终于坐了起来。

 

“哟,天真你醒啦,醒得挺快的,他们去查看地形啦。”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胖子的声音。

 

可是,这是哪里?我终于回想起来,我的目标是一片沙漠或者是连绵的雪山,好像并没有去雨林的打算,那么我怎么会在这儿。

 

“这是哪儿?”我顺着声音的方位转头。我的嗓子干得惊人,口渴并不是一个好的信号。

 

“天真你烧傻了?这是塔木陀啊。”胖子的身影在火堆后,头发乱糟糟的,一副调侃的态度,这种轻松的气氛是我们俩很久没体验过的。也许是我总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惹恼了他,他用一种沉默的态度来提醒我。

 

不过我没有错过他的话。我记得塔木陀,阿宁死在那里,三叔真正的消失也是那里,可以说我的成长正是由于那场旅行,我不会感谢曾经经历的苦难,那并不是我想要的。

 

也许我的表情太怪异了,胖子从火堆里抬头被我吓了一跳。“天真你撞鬼啊?”

 

我也被胖子吓了一跳,他看着实在年轻了不少,甚至体型也比记忆更瘦一些,一个人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变化如此迅速,他看着更像是十年前的样子。

 

“屁!你才撞鬼呢!我的肚子怎么了……”我下意识地回了句话,现在我要搞清楚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。

 

“真烧傻了呀,好不容易躲过大蛇,结果你突然嘎嘣一下晕过去啦,咱们不得不停下来找个地方躲躲。看来是刚刚被大蛇追把伤口给拉开了,给你重新包扎一下。”胖子回到装备前翻找着医疗用品。

 

“真的是西王母啊……”我的肚子上有一道疤,在我后来那些狰狞的伤口面前其实很不明显,甚至像是割阑尾留下的。但是它曾经真的很痛,我很难会忘记。

 

“不然呢,回到你的吴山居了?”胖子揭开我腰间的纱布,果然伤口崩裂开了,好在还新鲜,要是结块了扯纱布非得把我疼死,我低头看了一眼有些放心。“别看啦,咪咪小一道口子而已,没两下就长好了。”

 

胖子淡定地说。我知道他怕我看见伤口会胡思乱想。

 

“你当老子是蚯蚓啊,肚子上来一刀还能分成两个人使……”我一只手拽住衣服方便他缠绑带。近距离观察胖子,他果然非常年轻,头发里鲜有白发,身上更多的是野外的气味。

 

“……小同志不识好人心啊,等会让阿宁姐姐收拾你,你就知道怕了。”胖子看我没什么,便也放松下来,刚从高度紧张的逃亡中抽离出来,身心都有些疲惫。

 

“阿宁?”

 

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已经有些陌生了,所有认识她的人几乎死的死消失的消失,我与胖子也不会再谈论塔木陀,这对我们来说不是能轻松提起的话题。再加上后来又发生了太多比之更难以描述的惨事……

 

“吴邪,你真傻了?连人都不记得了?”

 

“我当然记得。”

 

“那你暗恋她?……哟,你不会是等着她给你包扎吧,她可比我下手狠多了,没想到你好这口啊啧啧……”胖子挤眉弄眼地说道。

 

“她还活着。”

 

“昂,跟小哥看地形去了,你昏了咱们只能就地扎个营休息咯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张起灵,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,费洛蒙的记忆在我醒来之后像是蒙了一层纱,很难真切,所以对我来说更真实的张起灵依然是曾经一起经历的,可是自从我开始吸食费洛蒙后,我的这些珍贵的回忆也慢慢变得虚幻起来。

 

我有时候会怀疑这个男人是否真的出现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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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三爷,你醒啦?”潘子有些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。

 

“醒了。”我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冒出来,像是身体自己的反应。

 

因为我从没想过能再见潘子,这个护我到最后的汉子,像是阿宁一样,我忘记了关于他的事情。除了每年带烟去见他,我不知道和他说什么。

 

“你没事就好,我受了三爷嘱托的,要保护好你。”

 

“我没事,你放心吧。”

 

“既然你醒了,我们抓紧赶路吧,这里不安全,离巨蟒的领地太近了。”阿宁仍然是那么潇洒,她瞥了我一眼,估计是觉得我在这种时候昏迷很无语。

 

“他才刚醒……”“好。”

 

我觉得阿宁说得对,胖子啧我一声。

 

小哥离我们这个讲话的圈子有些距离,不过看他装备齐全,应该也是认同阿宁的想法。再见他,仍是那副冷酷的样子,此时他只是个受雇于我三叔的人,我和胖子对他来说与阿宁也没什么区别。

 

“十分钟后我们离开这里。”张起灵说完之后把新打来的水倒进火堆上的小铁锅里。他还是偏向我们的,这么多水烧开至少仍需要二十分钟。

 

阿宁看出来了,不过难得生火不能浪费,她瞪我一眼也坐到火堆边烤衣服。女人总是爱干净的,她可能洗过脸了,在我们这些土里滚过的糙老爷们之间,显得面孔白皙干净,所以我对那个白眼只是笑笑。

 

能看到鲜活的阿宁也不是什么坏事。这不是河边,我的心情还算放松,她不会突然被一条悄悄尾随的野鸡脖子断送生命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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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致意识到这是曾经的塔木陀,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,我只能想到这也许是一个幻境,像是张海杏曾经对我做的那样。

 

她说幻境取决于那个人的思想,当时我幻想出一种末日的惩罚,让我不仅被虫子咬还差点把手切下来,也不知道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到底是福还是祸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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